司禾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言铭皱着眉道:“星冉这孩子,这么大了怎么还做这种恶作剧呢?小澈你等一下,我……”

言澈不等他说完便出了门。这么多年了,让爸爸给自己出气这种事,他早过了需要的年纪了,何况他也不认为自己若是留下就会得到。

言星冉泼的很有技巧,深蓝色的墨水晕染了在油画的主体,还均匀地淋在了留白的部分,不留下一丝一毫被修复的可能。

看来只有重画了。

言澈匆匆忙忙赶回学校,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在美术教室熬到了凌晨四点多才把作业重新赶出来。

第二天把作业交上去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次的作业很重要,相当于是一个阶段性的小测试,如果不能按时交的话是会影响到下学期的奖学金的。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言澈匆匆忙忙回寝室放下东西就赶去了北门,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商务宾利,看起来有点眼熟。

见到言澈过来,驾驶座的门开了,一身黑色高定西服的宗以牧从车上走了下来。

天呐!宗先生竟然真的亲自来接他!

言澈冲着男人傻傻地挥挥手,“嗨。”

宗以牧:上次太紧张了言澈都没敢仔细看,只记得宗先生个子很高,走到跟前后他才郁闷地发现自己原来只到宗先生的下颌而已。

言澈在男生里已经不算矮了,上次体检的时候刚测过,已经有177了,但是宗先生的身高目测起码得一米九以上,羡慕g。

言澈紧张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干巴巴道:“不好意思啊,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