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牧:“……”你说呢?

驾驶座上开车的保镖大哥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言少,宗先生昨晚一直开着车大街小巷地找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对不起……”心疼愧疚委屈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金豆豆一下子又掉了出来。

给先生添了这么大麻烦怎么还有脸哭?言澈赶紧抹抹脸,然后努力憋住眼眶里打转的金豆豆。

宗以牧见到他这样心软的一塌糊涂,一边给他擦拭着脸颊上的湿润,一边放柔了语调,“言言,你简直想要了我的命……以后不许再乱跑了,知不知道?”

宗先生不哄还好,一哄言澈觉得鼻子更酸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滑,索性也不憋了,直接扑在先生怀里狠狠地哭了一场,停下来的时候,两个眼皮已经被哭得又红又肿。

宗以牧用湿纸巾给小家伙把花猫似的脸蛋擦干净,然后又抽两张纸给他擤了擤鼻涕,顺便在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上拧了拧,“娇得跟麻花似的,这么能哭。”

“才没有像麻花。”言澈捂着自己的小鼻子,现在情绪平复下来了,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先生,您是怎么找到我的?”言澈想起那只大黑狗还一阵后怕,要不是宗先生带着人及时赶到,他和小溪一定会被咬的。

察觉到小未婚妻又有点发抖,宗以牧立马安抚地顺着他的背,“偷车的小混混刷了你的卡,我们就顺藤摸瓜找了过来……”说着,宗以牧忍不住拧着眉教训道,“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车弄丢也就算了,钱包和手机也落在车上,还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这两天一直被关在那间仓库吗?”

言澈呐呐道:“没有,我们也是今天才被他们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