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宴结束, 宾客散场,把老爷子和爸妈送上车,言澈已经累瘫了。

上车后, 言澈迫不及待地解开西服小外套的扣子,“呼-终于解脱了。”

宗以牧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衣服不舒服?”

“没有,就是这个外套太贴身了, 穿时间长了绷得慌。”

见到青年摊着小肚皮的样子, 宗以牧轻笑一声,“把座椅调平,休息一会儿吧。”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宗以牧扭头一看, 言澈已经靠在车窗边睡着了。

宗以牧趁着等红灯的工夫替言澈放平座椅。

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车子驶进香都公馆, 葛阿姨领着佣人在门口迎接两位主人的入住,见宗以牧下车, 众人正要道一声「新婚快乐」,还没开腔就被男主人用眼神阻止了。

宗以牧绕到副驾驶,动作轻柔地将青年抱出来, 葛阿姨立马会意地走在前面开门。

青年是真的累坏了,被宗先生脱衣服的时候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但是宗先生可不打算放弃自己新婚夜作为丈夫的福利,为了这点仪式感, 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

于是宗先生一脸冷酷地抱着熟睡的小妻子进了浴室。

热水漫过疲惫酸软的身体, 睡梦中的言澈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然而下一秒……

“啊!”

突然遭受到袭击, 被迫醒过来的青年望着摇动的浴室天花板,还迷迷糊糊地弄不清楚现状。

宗先生吻了吻青年被热水蒸得殷红的小嘴,“没事,你可以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