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趁着这段时间手脚利落地撤下湿得可以拧出水的被单,再换上新的。

重新洗了一遍澡,言澈裹着浴巾坐在大理石台面上被宗先生拿着吹风机呼噜头发,困得东倒西歪。

吹干头发后被放到床上,青年立马缩进被子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等了一会儿?先生怎么还不过来?

言澈抽出一丝意识,听见宗先生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翻,然后床垫下陷,男人靠过来把手伸进被子里。

“喂!你还来!”言澈赶紧扯紧了被子,一把清亮的嗓子硬生生急出了哭腔,软软地央求着,“好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我没那么禽兽。”看来今天真的欺负狠了,宗以牧好笑道,“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没有没有……”言澈别扭地往里缩了缩,“没觉得很痛。”

宗先生长臂一伸,“乖,让我看看。”

言澈鸵鸟地缩在枕上,怀里抱着一团被子背对着男人,感觉到pp一阵清凉,男人专注的视线如有实质。

“还是有点红肿。”宗以牧拿过药膏挤在指腹上,动作轻柔地给青年涂抹。

结束后言澈立马盖住小pp躲到大床的另一边,等宗先生关灯躺进被子里,又一点点地蹭了回来,被男人轻笑着一把抱住,相拥着沉沉睡去。

——

第二天相携下楼的时候,遇见的佣人都笑着问侯两人,“先生太太早。”

坐上餐桌,葛阿姨将一个小汤盅摆到言澈面前,“太太,这鸡汤昨天晚上就煨上了,现在滋味正好,您快尝尝。”

宗以牧端过汤盅轻轻地搅了搅,葛阿姨连忙道:“您放心,鸡头和内脏我都去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