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眼熟,当初第一眼见到照片中的少年他就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没见过白珞的哥哥。
按照年龄推算的话,白珞的哥哥出事的时候自己才八岁,还辗转在老家那些亲戚家呢。
言澈抬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珞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提醒道:“难道你就没觉得,司明轩和我哥哥长得很像?”
言澈瞬间豁然开朗。
照片中的少年眉眼间和司明轩确实很相似,只不过司明轩常常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和少年的神态差异太大,言澈才没有反应过来。
白珞看着他的表情,“你也认出来了吧,我之前也在奇怪,为什么以牧哥会挑中司明轩那个草包,直到那天在你们的婚宴上看见他的脸我才明白过来,以牧哥是把他当作我哥的替身了。”
言澈的心绷得紧紧的,但还是反问道:“替身又怎么样?他们已经离婚了。我和司明轩没有血缘关系,长得也没有相像之处。”
“没错,你们长得是不像。”白珞点点头,然后充满恶意地补充道,“但是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哥生前十分喜爱绘画,尤其是油画……”
言澈的脸渐渐失去了血色。
他记起刘教授说的,宗先生在看过自己画艺术墙后就立马同意相亲了,难道这是因为白珞的哥哥吗?
看着面色逐渐苍白的言澈,白珞露出满意的表情。
哥哥去世以后,出于愧疚和补偿,宗家一直处处帮扶白家,宗以牧也把白珞当作亲弟弟一样,十分疼爱,还承诺会照顾他一辈子。
一直到出国读研,宗以牧都没有恋爱,白珞满心以为他是在等自己长大,然后和自己结婚,白家的人也都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