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很生气,甚至会试图咬饲养员奶爸的手指,但他始终咬不疼,就显得他的行为过分呆萌。
被人一把就拎走了的毛线团子,生气起来可真是萌化人心。
真真就安心养胎,等着生下二胎就好了,他甚至在想,明年可不能和冷哥乱来了,不能因为结合热期不来就不计较后果,这次教训就是让他好好思考熊生的。
不过一想到来来的可爱样,真真就有点释然了,崽崽那么可爱,多生几个也没事。
他可能会痛苦一点,但痛苦过后,更多的是欢乐。
有时候他也会羡慕冷哥,都不需要经历痛苦就能得到可爱的崽崽,他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啊。
真真叹息一声,觉得当alpha真好啊。
恍惚地想起,他也有过当alpha的经历,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有点不太记得了。
真真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莫名其妙,他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什么宝贵的东西,但始终想不起来。
真真叹息一声,继续翻个身睡觉。
他最近很嗜睡,他总是因为孕期到来而感觉到困倦。
平时都还好,但这一次格外严重。
他困倦到不想吃东西,就很离谱。
这天晚上,照常进食完毕之后躺在独居室的地上凉快休息,迷迷糊糊地做起了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匹马,一匹全身淡金色的汗血宝马,而他和一匹黑马在一起。
接下来的行为才震撼真真的三观,黑马竟然在试图爬他的背,还在哄着他,声音很熟悉。
他说:“兰斯,乖宝宝,老公爱你啊。”
他不但不觉得这不合理,反而觉得心理上好欣慰啊,不知道因为什么。
他和黑马也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甚至和他生下了崽崽,那匹黑马好像叫狄龙。
他总是狄龙狄龙地叫,而他叫兰斯。
梦境真实地像他经历过一样,但他明显没有那些记忆。
真真觉得害怕,但又不想清醒,他甚至还想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样。
但他又梦见自己和黑马有了儿子,他独自产子,那种疼痛感让他无所适从。
真真一整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铁门外,只见夜色深沉,他好像有了一些比较片段的记忆。
而且肚子里好像有点不舒服,大概是造成刚才感觉到疼痛梦境的罪魁祸首。
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大熊猫好像不是第一次当动物,至于是第几次他还不是很清楚,他有点回神后才缓缓有了点意识,第一次当动物好像就是当汗血宝马。
而在当汗血宝马之前,他好像是个人……
真真:“……”
到底是经历了多久动物生涯,才会让他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呢?
那他曾经是个人,又为什么那么容易接受了作为动物的黑马?
还和他生崽崽。
真真:“……”
这到底是多离谱的动物生涯?
真真不知道,但他觉得自己作为人的本性,好像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在慢慢地消失。
他现在好像更适应动物的生活。
他会彻底变成动物吧?
真真一个激灵,平时那么嗜睡的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翻来翻去,辗转难眠,他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自己不是第一次当动物,那这些年以来,他喜欢的那个动物,是否也一直和他在一起?
梦里的黑马,和冷哥是否是同一个灵魂?
他竟然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如果那匹黑马和冷哥并不是一个灵魂,那他是每一次都拥有新的伴侣吗?
真真不知道,这一晚他很久都没睡着。
他甚至期待第二天见到冷哥后,问个所以然。
他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冷哥一定会记得吧?
如果他和梦里的黑马是同一个灵魂的话。
带着这样的期待,真真等到了天亮,等到了中午,铁门终于开了,他甚至都没看奶爸手里的竹子一眼,迈着沉重的步子,拖着圆滚滚的身材,跑向了冷哥独居室的方向。
冷哥刚好带着来来出来,真真朝他跑过去,气喘吁吁。
冷哥问他怎么这样着急,真真问冷哥:“冷哥,你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冷哥一愣,问他什么意思,真真回答:“你是那匹黑马吗?”
冷哥明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们不是大熊猫吗?为什么说他是黑马呢?
冷哥没理会真真的问题,只以为真真可能是一时心血来潮才这样问他。
冷哥问真真:“为什么这样问?”
真真回答:“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你和我变成了马儿,你是一匹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