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立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相信您肯定有办法,比如把我驱逐出境。"
警察见他这样,不理他,改去另一间房审问女孩。
年立伦呆在那里,似乎并不着急的样子。反正他有事情总会有人出面干涉的,他暗自希望看 到她的出现。
女孩说她的名字叫阿厦丽,是纳西族的演员,警察问她要证件,她也说丢了。
警察怀疑她是暗娼,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认为她在编瞎话,警察严肃地盯着阿厦丽:"编好 了没有?编好了就说吧。"
阿厦丽泪水盈盈,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而年立伦的漫不经心的招供更是让她百思不解。她要回家, 要离开这里,她不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再呆下去了,可是行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警 察暂时离开了她,她只好一个人极度郁闷地呆在那里,想什么都没有用。
一个钟头后,朴川夏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来到了讯问室。
靠在椅子上打盹的年立伦惊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川夏经理早啊。"
朴川夏冷着脸:"年立伦,你还想干什么?"
年立伦也许只是想找点麻烦,这样朴川夏就 会出现,就会来解决问题,他就可以看到被气得变了颜色的朴川夏的脸。
事件很快得到解决,年立伦被罚款,而阿厦丽被证明完全是无辜的,被当场释放,在警察局 的门口,年立伦疾步跟上阿厦丽:"喂,喂,小姐,您还在生气吗?"
阿厦丽心里的火有多大谁知道?可是她不想发火。阿厦丽平静地说:"我并不认识你,你也 不认识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立伦挠头苦笑。
阿厦丽转身走开。
阿厦丽走了,不过是年立伦胡闹的一个过客。她的漠然让年立伦觉得多少有些自责,但转瞬 即逝。
处理完年立伦飙车事件后的朴川夏,回到了办公室。
年立伦没一会儿又跑到她的办公室里来了。
朴川夏皱起眉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年立伦怏怏地趴在桌子上,目光发直:"我在所有人眼里都很讨厌吗?"
朴川夏一愣。年立伦常常有他自己的一套情绪哲学,没人能控制,能说服。仿佛此时,他的 略带忧伤让朴川夏有些糊涂。
年立伦把头埋在臂膀里:"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我?"
朴川夏更加吃惊:"你没事吧?……在警察局受刺激了?阿伦?"
年立伦已经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朴川夏哭笑不得。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朴川夏拿他没办法。
下午的时候,朴川夏忽然接到了年良修的电话。
年良修轻松地玩笑:"川夏经理吗?我是年良修,我已经到上海了,刚下飞机,您百忙中能 抽出时间召见我一下吗?"
朴川夏抑制不住的喜悦:"哦?是您啊……当然可以,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呢?"
年良修说:"我现在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办,晚上我直接去公寓。"
朴川夏温柔地:"欢迎你。"
年良修让朴川夏再一次澎湃起她内心的柔情,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无论怎样的千差万别,爱 情却是如出一辙,没有人能够抵抗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