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认亲”,狼狈的现状急需关山河处理:“你最好解释清楚,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停留在两人并排坐着喝酒听歌那里,贺沐帮他把空白的记忆填补上,并且对酒吧老板的这种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

关山河揉了揉太阳穴,那里突突的疼。

玩鹰的被鹰给啄了眼,太气人的。

贺沐得了便宜不敢卖乖,努力把话题往其他方面岔:“学长,我太高兴了,终于又一次见到你了。”

正火冒三丈地关山河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开心。”

“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跟你解释了!”

关山河不解地看向他:“还解释什么?不都说清楚了吗?”

“不不不,不是那件事。”贺沐看向他,认真地道歉,“对不起,当年我不是有意放你鸽子的。”

关山河听得一头雾水。

贺沐又说:“盲肠炎害得我错过你的毕业典礼,我想打电话跟你说,可没你的联系方式,等我出院去找你,又被告知你回国了。大学一毕业,我就来到你的城市。这些年我每一个生日愿望都是希望能与你重逢,多少年过去了,老天爷终于圆了我的梦。”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关山河眉头蹙的更深。

作为一个没什么朋友,就连生日都是2月29号,与众不同的人,根本get不到他的点。

关山河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跟你没有约定吧?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

贺沐以为他说得是气话,不信自己的理由:“我说的是真的,给你看刀疤。”

本来被子就是虚掩着的,被贺沐往下一拉,他精神十足的小兄弟沿着被子边缘探出头来,跟关山河说了声“早安”。

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关山河终于找到了屁股疼的根源,一把拉起被子,把那闹心的玩意遮得严严实实的。

“学长,这下信了吧?”

“没有不信你,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