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你昨晚对我又摸又抱,还不停地亲我。学长——”贺沐拖长尾音,露出标准地八颗牙齿,“你要对我负责呀。”
关山河立马摆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你还真是持之以恒。”
“那是自然,真爱都是这样的。”
这脸皮厚的,关山河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他是好。手机闹铃响起来,暂时提起他解围,他关掉闹钟,掀开被子准备叫孩子们起床,没想到双脚落在地上,刚要站立,两腿一软,跌落回床上。
这一跌,两个人俱都一愣。
贺沐紧张坏了,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
关山河坐在床上,两眼发黑,他晃了晃头,涣散的视线刚一聚集,就看到贺沐凑过来的,写满担心的脸。
“学长,你没事吧。”贺沐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关山河挥开他的手:“没事。”
“怎么这么烫?”不顾他的推搡,贺沐强制性地摸上他的额头。
手触之处,滚烫烫的,这么说,刚才起床时的脸色绯红不是因为热,而是生病了?
贺沐说:“学长,你发烧了。”
关山河满不在乎:“发烧而已,你让开,我要叫嫣嫣和霜晨起床,要不然吃迟到了。”
“这么烫,你还是先顾自己吧。”贺沐不由分说,从床头柜的医药箱里找出温度计。
关山河正要张嘴说话,贺沐精准地把温度计塞进他嘴里:“含五分钟,我去叫他们起床。”
不给关山河一点拒绝的时间,贺沐转身离开。
关山河倒是想起床,可不知是难得病一次,就病的格外汹涌,还是坐昨晚的酒精还在作祟,他试着下床,可总是失败。四肢无力,身体发软,一不小心还差点把温度计咬断了。
温度计里面装得是水银,那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