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张承逸讲话已经结束一段时间了。他半瘸着腿,艰难地从台阶上下来。
“需要帮忙吗?”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声音。
南清脸色一变,肉眼可见黑了一片,他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没见过,他们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嘴角微微勾着,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
南清被人用力地甩到了一边,背狠狠地砸在了树干上,惊落了树枝上本就颤巍巍的枯叶。
“你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就长了这样娘炮的脸。”讽刺的话响了起来。
南清咬着唇,不说话,他早就习惯,也清楚地知道,不反抗,不顶嘴,会让这场暴行很快的来,同样也很快地走。快上课了,他不想因为一些人耽误上课。
“怎么不说话。”
“他就是这样,像个哑巴。”
“对,而且可好玩了,无论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哭,像个傻逼。”
笑声响了起来。
“不会哭啊?那怎么能说好玩。”语气有些阴森,那人顿了顿,“你说他长这样,身下的东西会是”话没有说下去,可所有人都听懂了。
南清一怔,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拽住,比害怕更深刻的恐惧慢慢地攀了上来。
“走什么呀。”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