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晨耐心等。

但他站着的地方毕竟是客房外的走廊,送餐送酒的服务生来来去去,还偶尔有客房清洁员,他跟个行李箱干站着,既挡路影响又不好,而且他们经过时都会盯他看半天,再来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江宝晨干脆就去楼下大厅里等。

额头上过敏的地方更加痒了,挠着挠着还有蔓延开来的趋势。

江宝晨只能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

里面东西被堆放得乱七八糟。

“唉!”江宝晨叹气,仔细翻找药膏。

大厅灯光明亮,他把行李箱翻了个遍,好歹翻到了被挤到角落去的药膏。

他擦过药,再给ay姐打电话,没有人接,于是转而去前台询问,问能不能告诉他来拍戏的剧组的订房人的手机号。

然而山庄很注重隐私,不管他怎么证明自己就是剧组的演员,说不能透露就不透露。

江宝晨只好听她的建议去大厅的开放式茶水间等着。

服务生给他倒来热茶。

“谢谢!”江宝晨双手抱着那杯烫呼呼的热水,慢慢的喝一点、喝一点。

热水喝下去一半儿,消息却左等右等都不来。

江宝晨又犯起困,他缩在沙发上,找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睡觉。

前后也就半个多小时,两束明亮的远光灯由远及近。

停在山庄酒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