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子主义,一个生孩子的生育机器。

不需要开化。

就那么被信息素陷阱欺骗,来一场自以为天作之合的婚姻,再繁衍下一代。

一代代。

周而复始。

愚不可及。

“顾晔?”踮着脚紧张又期待的oga迟迟等不到亲吻,疑惑的睁开了眼。

——“你好?”

顾晔喉结一动,什么学校、夕阳,漂亮可人的oga,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心中莫名怅然,然后转头看向发声处。

来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十年。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老人不认得他,他却认得老人十年前是小镇的镇长,家就住在学校附近。

“行政中心白天九点上班,下午四点半就下班走人了。”镇长说:“年轻人你,不是本地的吧,来办什么事啊?”

“老先生,这里以前不是一所高中吗?”

“噢,早搬去镇中心啦!”

“学校校长还是当初那个吧。”

“哪个当初啊?高中学校的校长都换好几个啦!贪污进去了一个,升迁了一个,后来……数不清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只是想起来路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