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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顾晔从来没有松口喊过他一声,然后就是异国他乡的十年闯荡,这十年时间,沧海桑田,久得足够顾晔再认识十个八个“宝宝”。

江宝晨怔愣间想了很多,但其实转瞬即逝。

他被后颈腺体上传来疼痛拉回神志。

一开始像是被扎针,然后像是往里头钉铁钉,再是一榔头一榔头的捶,锤得他两眼发黑,恨不得伸手掀了自己的后颈皮,把里面人人工腺体生生抠出来。

这次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发情期都要更加严重。

江宝晨痛得整个人都在痉挛,惊起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一把推开顾晔,想要往后仰又想弓起来。

疼痛让他浑身僵硬。

芋艿味的oga信息素更是失了控一样的在车内横冲直撞。

顾晔脸色突兀一变,只来得及吼司机下车,就抓住oga那要伸去抓后颈的双手,他失控的吼:“江宝晨!”

所有的气味只有保持在适度才好闻。

只信息素不一样。

特别是在一个再次被诱发了易感期的alpha来说,发情期oega产生的浓烈信息素,就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直接对静脉注射,顾晔的身体第一时间起了最直白最猛烈的反应。

在这种时刻,再坚定的意志力都显得薄弱的不堪一击。

顾晔高估了自己。

他原本想先控制江宝晨别做出任何自我伤害的行为,再给他注射抑制剂,然而双臂在再次箍住oga的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和“这人就是我的”的alpha占有欲意识,让他双手技如铁钳一样紧紧的锁住了江宝晨。

怀中纤细娇小的身躯,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味,还有那被薄汗湿漉漉的沁着的腺体……

顾晔就像个在沙漠里迷失的旅人、烈日曝晒十天半个月滴水未沾,在即将渴死的时候突然天降一泓清泉,这时候大脑里求生的欲望会支使身体做出本能却不够理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