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我配不上他。
所以少年oga扑过来时, 失律的心跳声, 他当做是忍耐肢体接触障碍的症状。
不由自主给予回应后,他会反复的向自己确认, 那只是为了配合富少爷的追求游戏而已。
各取所需,所以各司其职。
那偏执的认知几乎刻进骨子里。
oga已经睡着了。
抱着腿、歪躺在大大的柔软的沙发椅中。
顾晔手里还拿着文献资料, 另一只手却在oga的腺体上轻轻慢慢的揉捏按摩。
因为江宝晨睡归睡了,却睡不太安稳。
他总会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挠腺体,微微皱着眉, 表露出不适和难受的样子。
那些动作顾晔在江宝晨生病发高烧那晚就发现了。
他原以为是oga受到“孙橙橙”刺激后的应激反应,但持续几天后,越发频繁。他还为此叫醒过江宝晨, 问他是不是难受, 睡眼惺忪的江宝晨却茫然反问怎么了。
江宝晨腺体出现了异常反应, 同时出现了犯困嗜睡的情况。
晚上的跨洋视频会议就是顾晔特邀科学院院士以及自己的项目组员一起做针对性分析, 再确定后续研究方向。
其实,在最开始通宵看完资料的那天,顾晔心里就有一个模糊的猜测。
他为此还翻找了很多资料文献。
直到这次会议结束。
那个猜测才被不同的语言印证,清晰且肯定起来。
当年江宝晨提前爆发oga发情热初潮是因为遭受巨大刺激,腺体并没有完全发育,之后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江宝晨的情绪和状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非常糟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