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晨无意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很快,那只手除掉了他身上那些让他更加很热以及被束缚的衣料。
不要怕,江宝晨听到顾晔低哑在说。
我不怕。
江宝晨回答他,他可以千万次的这样回答顾晔,他早没什么好怕的了,他知道顾晔会永远爱他,保护他,再也不会离开。
他也同样。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再分开……
嗷,啊啊啊!!
直到这一年里被养的妥妥帖帖,无磕无碰,细皮嫩肉,健康活泼到已经重拾骄傲自负的江小少爷感觉到剧烈疼痛,才当即大叫,张嘴狠狠咬了始作俑者一口!
可那一口太不够看,整张嘴都咬酸了,整洁的白牙死命的也没啃破那肌肉虬结的肩膀一块皮。
好在吃了狗胆的顾晔并没有让他痛很久。
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多久,但已经被伺候到习惯的江宝晨听到顾晔喑哑的夸了一声宝宝好棒。
那还用说。
他哼哼唧唧,用也哑着的声音应了下。
一场美妙到不真实的欢愉过去,一方累歇下了,另一方怕小少爷喝醉了忘事,第二天醒来算账,又是帮着擦洗又是小心翼翼揉了半天后腰跟腿,再找来药膏,一处一处全无遗漏的涂抹。
天擦亮,他才停歇下来,免得吵醒oga。
顾晔躺下来,朦朦胧胧将睡未睡,忽然身上缠上来一个香香软软的身子。
他回应的搂着,忽然,闻到了馥郁的芋艿信息素完全盖过酒味。
顾晔意识骤然清醒,睁开眼,瞳孔猛地缩了缩——昨晚不是江宝晨在醉后送给自己的美妙新婚夜,而是……发情了!!!
就这样。
吃了大半年药,又在顾晔平日里身体力行的刺激下,江宝晨的腺体终于二次发育到了正常状态。
顾晔迫(美)不(滋)得(滋)已(的)将自己的新婚夜延长至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