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湫终究还是没操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宣判:“半年内,你不用再见你弟妹了。”
李含笑一时有些愣住。
他从来都是个硬骨头。被叶致湫圈养的头两年基本是一星期住一次院,拳打脚踢都是小意思。
他不怕挨打,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弟弟妹妹。
他摇着头,拉住起身准备离开的叶致湫,跪在地上驯服的抬头望:“哥,哥我求求你,你打我吧,真的你打我吧,别这样,这这太狠了。小妹一个月看不到我都会难过的,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太敏感了,真的哥,我求求你,求求你行吗?”
叶致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李含笑跪在地上,把睡衣胡乱扯掉,然后转身伏下,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那个紧闭的穴眼。转头卑微的祈求:“哥,你操我吧,我求你操我。”
叶致湫总算没走,重新坐回沙发上。他踢掉拖鞋,脚趾摩梭着干燥的穴口:“这么干,怎么操啊?”
李含笑赶紧摇头,生怕他又要离开,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用唾液润滑。因着动作太快,插的急,细长的手指一下捅进喉咙口,差点干呕出声。
两根手指一齐捅入穴口,毫不怜惜的破开甬道朝深处探去,紧贴在一起的嫩肉强硬分开,被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李含笑腿根打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叶致湫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看似轻松,但鼓起的腿间昭示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冷静。等到李含笑那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叶致湫也早已经忍受不住。他解开裤链,掏出家伙,“坐上来,我看看你的诚意。”
李含笑赶忙从地上爬起坐到叶致湫身上,用手扶住那根大茄子,找准洞眼开始往下坐。
太疼了,刚刚只是粗略的润滑了一下,根本没有扩张开,现在李含笑是完全凭着蛮力把它吞吃进去。可越是这样,就越吃不到头一样,李含笑忍不住往后看了看,还有一小半没进去,他却已经觉得快把肚子顶穿了。
等到连根没入之后,李含笑有种被从下而上贯穿了的感觉。他摸了摸肚子,整齐排列着的腹肌上竟被顶出了一个包,看着有些惊悚。
叶致湫的东西跟他人一样,又粗又长,光是埋在里面一动不动存在感就已经很强烈了,这要真操起来……李含笑觉得胃有点发酸。
等了许久不见他动,叶致湫不耐的顶了顶,李含笑一咬牙,死就死吧,又不是第一回 挨操了。
他两手撑住叶致湫的肩膀,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一上一下的挺着腰。无奈叶致湫的茄子实在太大,一动就跟针扎似得那么疼,他动一下歇两下,不光慢,还磨洋工一般,一点效率都没有,惹得叶致湫心烦气躁。
他揪住李含笑的头发一把从身上扯了下来摔在地上,挺着大棒子就站了起来:“你没诚意。”说罢转身又要走。
李含笑气得直捶地,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把叶致湫按在沙发上,然后就跟壮士就义那样儿,一脸悲壮的坐了上去。
从下午7点,一直到晚上10点多,李含笑屁眼就没闲着。叶致湫就像他妈个公狗,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的操。身上还带着伤,被踢到的肚子活剜一样那么疼,到最后连痛觉都不那么明朗了,睁着眼睛眼前却一阵阵的发黑,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最后终究是叶致湫宽宏大量,由半年的刑期改为三个月。
要照李含笑以前那脾气这指定不行,你他妈差点没把老子操死在床上到最后就他妈减了三个月?他肯定不干。可现在的李含笑却知道,这已经是叶致湫格外开恩了。
那应该是一年之前,有次他带着弟妹坐火车一路逃到了河北最偏远的一个小镇,刚落脚没两天就给逮回去了。
那是叶致湫打他最狠的一次。肋骨断了一根,鼻血把前胸染了个通红。两只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李含笑一开始还能硬撑着跟他过两招,可招呼来招呼去,最后除了在叶致湫脸上捶了一拳导致对方更疯之外,再没碰到一下。最后李含笑像条死狗一样满脸带血的趴在地上,冲着正在喘粗气叶致湫比了个中指,含糊不清的呲笑:“累死你个狗崽种。
”叶致湫也阴恻恻的笑,然后拿着棒球棍把李含笑的腿给打折了。
那次他在医院呆了两个月,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拉住一挺白净小护士的手,顶着一张猪头邪魅一笑:“妹子,有什么好药全给哥招呼上来,就这点滴,不行,你得给我打进口的。止痛片要吃就吃最贵的,低于一万块钱一片的不用给我拿上来,忒低档,知道吗。反正有人给报销,不用才不用。”
就因为这一次手贱嘴贱,当天晚上叶致湫掰断了他三根手指头,然后在病床上上了他。剧烈晃动下吊针的针头回流淤血,最后整个扎穿手背,点滴液顺着被扎穿的皮肤滴滴答答的淌满了半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