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此处,李含笑惊觉自己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竟把自己逼到了两难的境地。正踟蹰着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身后紧紧相连的叶致湫却有了动作。
他用手使力掰开李含笑的双腿,逼迫他双腿大开,然后用双腿抵住李含笑的腿根,迫使他继续往前挪,直至李含笑双腿腹部胸部都紧贴床头,没有一丝缝隙。
这个姿势让李含笑的双腿被迫横开,疼的他登时眼泪狂流,他惨叫一声,挣扎着要逃,却被叶致湫紧紧压在墙上。
太疼了,李含笑觉得自己腿上的那两根筋快要直接断掉,痛感直冲脑门,甚至好像牵扯到了头部,连脑袋都隐隐作痛,一抽一抽的。
可他并不知道,更可怕的酷刑还在后面。
他紧贴在墙上,和墙没有一丝缝隙,和叶致湫也没有,这致使叶致湫在他体内深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李含笑只顾着腿上的痛觉,暂未发现,等那种直冲头顶的锐利疼痛暂缓,他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异常,害怕的连手都在抖。
李含笑太害怕了。叶致湫的东西本来就大得很,平时单纯的体式都让他备受折磨,而今这种极其深入的体式,竟让李含笑生出一种要被他破开身体,从后而前整个贯穿的错觉。
只是这么想着,李含笑都觉得嗓子噎得慌。不会真给他捅到嗓子眼儿了吧?
叶致湫当然没有捅到他的嗓子眼儿,不过是因为他全身贴紧墙壁,呼吸略为不畅而已。但是李含笑害怕了,害怕让他开始变得脆弱且懦弱,他哀哀的求情,说愿意让叶致湫随便操,甚至自慰给他看也可以——这本是李含笑的大忌,他宁愿挨打也不愿意在叶致湫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
但是叶致湫没打算放过他。他找到了更好的玩法。
叶致湫握住李含笑的脖子迫使他往后仰着头,近乎痴迷的欣赏李含笑此刻脆弱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