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楚南熹做了一个亢长的梦。 梦里似乎是在喝酒,温过的酒,绵软却不辣口,喝得全身都暖暖地。 隐约中,还有男人和她说话。 她认得那个声音,她知道是厉寒年。 认出是他,她就一点也不害怕,模模糊糊地他好像对她说了好多话,她却都不太记得,只记得他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熹熹!” “熹熹!” “我的熹熹!” …… 第二天清晨,楚南熹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暗暗的疼。 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个身,鼻尖立刻敏感地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松木香,隐约还带着些新草的清香,如野外丛林般的淡淡气息。 那是厉寒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