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饿了,快吃吧!”
她笑着接过,送到嘴边大大地咬了一口。
中午前匆匆从医院离开,路上只是吃了几口难吃的飞机餐,这会儿是真得早饿了。
厉寒年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对面,也捏起一块批萨,优雅地咬着。
看着她开开心心,一脸满足的样子,他的目光也是越发深邃几分。
事实上,他对那位已故王妃,喜欢吃什么批萨完全没兴趣。
他之所以记得这家批萨店,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泰晤士河边,抱着一只大批萨盒,吃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映着河面如流金,阳光将她全身踱着一层金灿灿的光圈,一切美若风景片中的油画,而她是其中最有趣的一部分。
他远远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开始猜想她的故事。
看她的背影,应该还很年轻,是失恋了一个人在这里难过,或者是和家人赌气出走……
不!
都不像!
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子,他很好奇。
他还在思考,河边的女孩子却突然向他转过脸,做个鬼脸。
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的疤,也看到她眼睛里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