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老人家的表情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她!”
厉寒年郑重点头。
“您的意思我懂,我会的!”
“那孩子是我最疼的孙女。”楚锦望的语气温和下来,“我为我刚刚的态度向你道歉。”
厉寒年耸耸肩膀,一笑。
“如果我是您,我会比您更恶劣!”
枕上,楚锦望露出微笑。
外间,楚南熹担心地走过来,听听门内的声音,不放心地扣扣房门。
“我可以进来了吗?”
爷爷平时一向比较强势,厉寒年又是那般偏激的性格,她真怕两人一言不和吵起来。
话音刚落,房门已经被厉寒年拉开。
楚南熹看看厉寒年,男人脸色平静。
她又侧脸看看楚锦望,老人家表情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