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绷紧了大腿:“身是凡胎,但心,自然是神仙。”
“也不尽然吧。”苏离的手忽然拂过红线腹下那一处,激得后者一个哆嗦,苏离撇撇嘴:“你看,这是第二次了,看来你里里外外都是个大凡人呢。”
红线涨得满面潮红,罪魁祸首被对方抓在手里,怎么辩驳都是无力,只得闭眼默念普贤心经。
苏离轻声笑了,凑在他耳边吹气:“记得朕曾与你说过么?朕佩服的神仙只有吕祖,只羡鸳鸯不羡仙……”
凤髓香气荦荦绕绕,带着苏离特有的体香,每一个呼吸都是瓦解意志的前凑,很快,普贤心经都没用了,红线身上早已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重重华服粘着更是束手束脚,简直像自备的绳索一般。
对这种繁复衣饰显然苏离更有经验,很快便将红线拨得只剩雪白中衣了,红线窘得不行,对挡了半刻,实在挡不过,加上对方有备而来,上下其手,红线只剩喘气的份。
难道我前世破了他的姻缘,注定这世要用这种方式偿还么?可……这也太不堪了!
红线也挺佩服自己,这时还能冷静思考,他甚至侥幸的想,也许忍过这一次自己便扶摇直上直升通天了呢?
苏离赤裸的胸膛正贴在他身上,一路吻着,撩拨得红线一阵阵颤栗,对方赤裸的火热胸口也紧紧贴着自己的,红线莫名的兴奋起来,脑中尽是曾见过的,唯一那幕,有关断袖的激情缠绵。
那个书生也是这样压住书童的,书童扬着细白的腿,喉咙深处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苏离的欲望泻出一点便再也收不住,无论爱抚或是轻吻或是撩拨,每一下功夫都做到足够,并没有与同性欢好的经验,他只能摸索着来。
自从羞花楼别后数日,他早就情不自禁地想象过红线在自己身下迷离的样子,想到烦躁,随便寻了个去处,嫔妃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却仍不够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