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忍了吧……”
……
至于红线是怎么栽进大木桶里来的,估计打死他也不会承认。
反正……从桶里出来时,他是神志不清了。
“哥……还好吗?”贺宝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又将完全浸湿的衣服一层层剥开。
样式平庸布料粗笨的小兵服色,第一次,被脱得如此有韵味。
可是自始至终,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动静。
“这样就昏过去了?真是……”贺宝叹息着摇摇头,又轻轻伸出手……捏住昏迷中人的鼻子。
“咳……咳咳!你干吗!?”很快,红线醒了。
“试试你是不是真昏过去了。”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试试……被人堵住嘴巴按在水里头……会不会昏过去?!”
“好啊,下次换我来试!” 贺宝眼睛一亮,又溢出点点水光,红线不及恍惚,身子已被捉紧。
柔软鲜活的唇,贴合,锁紧,直到掠夺,撕扯,彼此口中的空气,被夺来夺去。
“不过,你也要像我这样,这么吻你……我才会晕过去。”唇移到耳旁,贺宝轻轻道。“啊……痒……”耳垂被紧紧含住,红线不可抑止的轻呼。
身体,在温暖的掌心里,一寸寸干燥,又一层层水汽肆漫。
“宝儿,”红线忽然想起什么,扣住贺宝的手按在胸前:“宝儿,此时,此刻,我是谁?”
“你是你,你是……我爱的人,哥。”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他看到一弯轻轻勾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