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没想到东方古国真有奇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一尊塑像能有那种作用?”校长在这年轻人面前恭谨得如同学生。
年轻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说了你也不懂。”
校长吃了个瘪,又道:“那……不知道是否有解决的方法呢?”
那人黑亮的眼珠一转:“当然有,不过……”,目光已落向桌上的一尊玉马:“我要这个作为报酬。”
玉马由整块的俄罗斯白玉雕成,没有丝毫瑕疵,色泽洁白泛着微微油光,马头作昂首嘶鸣状,栩栩如生。
校长如释重负,爽快的答应了。
心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尽喜欢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那人抱着玉马走时给校长留下了两幅画,让校长贴在学院的两扇大门上。
“画上是柳下跖,又名盗跖,是天下贼偷的祖宗,贴上它就不会再有贼来光顾了。”那人是这么解释的。
“可是……还有一件事,为什么监视器上拍不到贼呢?”校长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两副大红配大绿的画。
他抿嘴一乐:“不可说,不可说。”然后便挥一挥衣袖,轻快地走远。
校长看看手上的画,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平复,心里打定主意要将助理的薪金翻个两翻。
连日的细雨终于驻了,阳光在云的一角露出端倪,金光映在助理的镜片上,镜片里则映着那个远去的白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