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此变得哑了,尤其在她看到外公时,她脑中出现的不是鲜血怒放的场景,而是他挥汗如雨地松土、植花的样子。
“我的天!”鹤蓝听完翠生的叙述,无言以对。
回去的路上,翠生坐在鹤蓝的车里。
鹤蓝忽然又想起一事:“那女的若是自杀,为什么孙老头不报警?”
翠生脸色平静:“恐怕她自杀的原因也与孙老头有关,具体的事情无从探究,但结症恐怕来自那口药锅里炼制的玩意。”
鹤蓝的思维停顿了几秒:“药锅里的玩意?药锅里难道不是药?”
“是药,但不是什么好药……自做孽,不可活啊。”翠生想起那冲鼻的药味不禁吐了吐舌头。
“你的意思是……那药是壮阳一类的?!孙老头自己吃了,然后……没忍住,就把自己女儿……”鹤蓝惊呼一声,举一反三。
翠生斜眼看他一眼,龌龊事情说这么清楚干什么?
鹤蓝见翠生等同于默认,强烈的呕吐感呼之欲出。
“那你就这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