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的老毛病…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的…”翠生苍白的嘴唇抖了半天才拼出一句连贯的话。
“我靠!你这个样子还说不要紧?”鹤蓝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减缓他的痛苦。
翠生身上仍然是那身白衣,想必是疼极了,汗水早已打透了衣衫,薄薄的白绸正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混着那几道血痕。
于是鹤蓝决定先给翠生处理身上的伤口。
“你这个病…就没有药止一止?止痛药试过么?”鹤蓝快速地解着翠生的衣襟。
“有的,不过已经用完了…”翠生苦笑。
“哦?是什么?我帮你买去。”解开的衣衫下露出白璧般的胸膛,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鹤蓝心中依然汹涌澎湃,脑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你…别…不要!”翠生试图阻止鹤蓝解开自己衣衫的手,但哆哆嗦嗦仍在原处无力的挣扎。
“你受伤了,我要给你处理伤口。告诉我,什么药能止痛?”鹤蓝手上不作停留。
翠生挣扎不动,只得忍着疼痛默许了,“是玉…能稍微止疼…啊!”
又一次剧痛凿心般袭来,翠生又渗出一层冷汗,身体竟痛得弓成了o字型。
鹤蓝看到翠生像虾子一样扭曲的身体,心中也痛苦地抽动着,衣衫正解到伤口处,手上便极耐心地把粘着伤口的地方一点点剥离开来,嘴上仍随意地说道:“玉?我上次送你一大箱呢?都熬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