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原地停住,一个凌空翻身,如盛开的白兰般扑向白魑脸部,却不作丝毫停留,擦着他脸庞掠过,落在了白魑身后的矮墙之上,并慢慢转过身子盯着白魑乐了。
白魑已做好必死的准备,却不想对方竟然先住了手,并好整以暇地站在墙头打量自己,还笑得诡异。
心眼还未转透,只觉嘴里苦涩无比,舌头麻了半边,心里一惊,一粒药丸竟不知何时塞进了自己口中,此时已随着唾液咽了大半,酸苦之味一直滑进肚腹。
翠生看着弯腰干呕的白魑,笑道:“我只是塞了个药丸而已,若是塞把刀子又如何?”
说完负手而立。
白魑停住了干呕,低头出了好一会神,再抬起头时,竟觉得同样的方位,翠生此时看来竟高了几分。
“我收回那句,你不像娘们,一点也不像。”声音依旧如金属般锐利,却是豁亮许多。
翠生朗声一笑,对上白魑诚恳坦荡的目光,之前对他的恼恨也随笑声一起,因风逝去。
……
“你不怕我塞的是毒药?”
“不会,你不是那种人,否则你在柳树林里就不会管我了。”
“哼!现在倒聪明了!”翠生斜睨他一眼。
“不过……你这药也真苦的可以,你们院是用这个作惩罚的吧?”白魑咂了咂依旧麻木的嘴唇。
翠生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苦吗?不过是其中一味药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