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保留秘密的权利么?其实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说实话……”说到此,语气略顿。
鹤蓝的头已无力的垂下,汗珠自他的脸颊画下几道晶莹的水迹,看不出表情。
“你不会还以为他会回来找你算账吧?”琉风微微探前,一边眉毛轻扬:“有一种人,其实连被恨……都不配。”
鹤蓝终于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琉风也知问不出什么,解了他的穴道便拂袖离去,留下一地瓜子壳。
半晌,鹤蓝才望向那人离去的方向,深深呼出一口气,阳光从半敞的门缝透进,几乎明亮得窒息,琉风的话犹自回荡,有的人,连被恨都不配!都不配!
鹤蓝将脸埋在膝盖间,悄悄地将汗水蹭干。
翠生,希望你的能力不要恢复……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白魑在琉风出去后便追上前:“那个……师傅那边有翠生的消息吗?他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容易逮到和琉风单独说话的机会,却冒出这么一句。
琉风的侧脸如石刻般清晰好看,鼻尖被阳光打出明亮的直线,白魑贪婪地望着,企图把他每一个角度都印在心里。即使此刻,琉风颇为不耐的皱眉和敷衍的回答在他看来,都是珍贵无比的画面。
团城,骤雨初歇。
王祎的屋子不大,甚至相当小,而且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