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生的眼角已充斥了血色,身子绷得更痛苦,甚至向后弯成了一个奇妙的弧度,美丽又残酷。
怎么办呢?
“很难受的话……你……自己弄一下试试……”
“怎么弄?”
“……”王祎皱紧了眉头:“你上的那个‘学’,难道没有生理健康课么?”
翠生咬住嘴唇,恶狠狠的摇了摇头,“生理什么?没听说过……”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裂。
看着床上弓着身子的少年,同样是男人,他太能理解这种痛苦了。
王祎做了几个深呼吸。
“你闭上眼睛吧……我就教你这一次。”即使对方看不见,做这种事还是会不好意思。
翠生依言闭上双眼,隐约感到将要发生些什么,但某些细节却又不清楚,脸憋得更红。
身上一凉,薄被已被掀开,出了一层薄汗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裤带,手指温暖而潮湿。
云翡,如果你还是你,该多好,身边人靠近,混着茶香的体味钻入鼻中……云翡的那室小屋,永远凌乱的茶杯却都是两两成对……晾晒合欢茶时云翡藏在镜片后狡猾的笑,他说,我不需要……某次酒醒后,被云翡隔着棉被拥着,当时他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王祎更加不好过,黑暗助长了某些情绪,化成锋利的刀,将一颗心劈成了两半,一半展着圣洁的翼,纯洁雪白,吟唱着哈利路亚;另一半淌着情欲的血,昂奋激昂,赞美着天使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