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什么,你还记得这里?”
翠生四面看了看,笑道:“怎么会忘?!小时候您就在这熬药,我现在还记得那种味道呢,那时我喝不下,您捏着我鼻子给我灌!”
“是啊……”长戚想起翠生小时的样子不禁微阖起眼帘,连带着想起了他更小时的样子,一个巴掌便能揽在怀里,不哭,不闹。
“师傅……是不是有事要吩咐?”
每次他和云翡执行任务回来,师徒三人免不得畅谈畅饮一番,甚至在他心目中,师傅与云翡的关系要更亲厚一些,但这次,他们也算经过了大劫,师傅却避而不见,不但如此,现在还将云翡撇了开……
长戚陷在回忆里一时没有搭话,翠生站在原地踌躇,忽然他忆起那件重要的事:“对了!师傅您知道鹤蓝吗?他能听鬼,我们都错怪了他,还有,我们认识的一个孩子……” 翠生一股脑将事情全说了,巴巴等着师傅像平日那样抓住其中关键一语点破,然后三人再凑在一起合计对策。
翠生声音不大,险恶的情节在他的叙述下甚至有点娓娓动听,然而在长戚听来却如当头棒喝一般,被击得眼冒金星。
“你刚才说什么?!”长戚的反应非常大,满脸的错愕……还有惊恐,以及一点无可奈何。“你说……‘它们’找上你了?!”长戚噔噔走近几步,似乎为了听得更清楚些还伸长了脖子。
翠生不知道师傅说的“它们”指的是谁:“我……我不知道,我们想回来和您商量。”
长戚保持着错愕惊恐以及无可奈何的状态又问了很多,包括青衣鬼是谁,文菲是谁,鹤蓝的来路,还有朗坤的死状。
“师傅,现在我们要如何?鹤蓝说它们是冲着我来的,这是什么意思?”一丝危险的气息令翠生隐隐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