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他就知道,他对这名女修有一种近乎迷恋到极点的想法,连她的长发,都令他目眩。
谢和璧身为剑主,剑为万兵之君,主凌厉杀伐,自然没有谦让的美德。
他更没有那种明知此人为自己所有、自己想要拥有,却要活生生推开的爱好。
谢和璧此时将苏胭视为情感的不可控,只想迅速拥有。恰好,她心悦他。他本身不愿成婚,也能确认成婚后只她一人,不会拈花惹草,他便再认真重复一遍:“初次见面,幸会。请问你认为婚典何时操办合适?”
苏胭:……她没听错吧?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初次见面和婚典何时操办,能搭边儿?
苏胭深吸一口气,决定冷静,气坏身体没人替。她出一次刀可是要钱的,白出刀就相当于亏本,要和平。
苏胭劝完自己,捋捋来龙去脉,觉得很有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苏胭道:“其实我想等的人不是你。”
谢和璧乍然抬眸,君子重器,不发则已。如今他心中的隐秘已经说与她听,谢和璧就绝不会再收回。
他如高山清涧,空谷幽兰的脸初露锐意:“不会有旁人,你办婚典的对象只能是我。”
0jbk,苏胭终于懂了,原来是变态。
还想玩儿巧取豪夺?
苏门主这辈子雁过拔毛,从未被怼脸调戏过,迥异特殊的遭遇令她恼羞成怒怒火中烧。
她微笑,眉眼如仙,火山喷发的前奏:“死流氓,办你爹的坟!”
小二端着菜正要上前,听到这话手一抖,被变化惊得忘了反应。怎、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谢和璧同样稍一愣,诡异的是,他并不生气。
苏胭此时横刀直劈,一招飞鸿起,轻身如燕砍向谢和璧,谢和璧轻一侧身,魔刀刀意汹汹,擦着谢和璧的脖子而过,仅差之毫厘。
对苏胭这等修为的人来说,差之毫厘也就是失之千里,她看向错开的刀锋,意思面前这个变态,还真有可能是谢和璧本尊?
真是人不可貌相,狗不可打量。
谢和璧以躲为主,倒也不显狼狈,和苏胭一攻一守,如白鹤双飞,杀机尽在蹁跹衣角之下:“也许我们之间有误会?”他并不想和她动手。
“误会?”苏胭也希望是个误会,她道:“你刚才想和我办婚典,是认错人的误会?”
“……不。”谢和璧沉默须臾,直白否认。
那不就结了?死变态,苏胭看出此人修为很高,没有杀心,正因如此,她才要逼得他出剑。
试问,同修兵器者,谁能拒绝一个剑主当试炼石呢?正好抵他的调戏。
苏胭霎时知晓自己应如何做,刀意如弑杀血海,往谢和璧的剑涌去。神兵自有骄傲,剑主的剑,不会被挑衅到家门口还只敢做缩头乌龟吧?
剑身在剑鞘中嗡鸣,谢和璧仍未拔剑,只被逼得后退。
在苏胭铺天盖地的魔刀煞气下,天香楼忽然冒出一股腐烂的魔气。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一整章的感情戏,天啊我愿称自己为感情戏打字机感谢在2022-05-1711:16:162022-05-1810:03: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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