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梁夜也没什么好说了,他垂下眼眸,盯着桌上的一盘菜愣愣地扒了一口饭。
“好不容易回来吃一顿饭,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你到底想问什么?”梁勋放下筷子看着他,不解道,“想要回那十万块了?”
“不,怎么可能?”梁夜连续两个否定后放下碗筷,“小舅我问你,你了解陆启鸣这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梁勋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你问他做什么?”
看来关系不像普通合作伙伴那么简单,梁夜淡声道:“没什么,就是好奇,据说他是枰南出了名的大慈善家,你说他这么多钱从哪来的?”
“早年间陆启鸣的父亲靠房产行业发家,老子去世后陆启鸣顺利继承家产,发展到现在,陆氏集团已经是枰南数一数二的房产商了。怎么,向来不关心家里生意的你突然好奇起陆氏来了?”
“梁家跟他有合作?”
“嗯,据我所知,现在是有一些合作的,你知道我们家是做外贸运输的,前几年梁耘砸了些钱在枰南买了一块地准备做物流仓库和中转站,陆氏注资进来,跟梁耘谈拢了,出资两倍买了半块地的二十年使用权。日后他们转租让,收益都有两成归属我们梁家。”
“陆氏缺地吗?为什么要买我们的地?”
“这你就不懂了,枰南的发展势头迅猛,现在正是开发商抢占资源的关键时期,甭管用不用得上,先买了再说。反正倒腾地皮跟倒腾股票一样,都是分散投资。”
梁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对陆启鸣这人了解吗?”
“怎么样才算了解?”梁勋不解。
“比如……他这人有没有反复无常的脾气或者什么变态嗜好?”
梁勋笑了:“我也没了解到这种程度,只知道大家都说他是个儒雅之人,待人谦逊有礼,又热衷慈善事业,一直美名在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