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彬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进,放轻声音:“是这些年里从来没有出过错吗?”
“从概率上来说,也可能是我还没有遇到解错的那些题。”
“你几岁开始学习这个方法的。”
“印象中,四岁吧。”
“今年多大了?”
江照有问有答:“今年夏天,满十七周,算十八吧。”
“十三年都没有遇到大脑解错的那些题。”郁彬看着他的头,表情看上去相当复杂:“这种概率,真的太低了。”
他停顿了一下:“你是夏天出生?”
“嗯。”江照观察他的神色:“郁叔叔,怎么了?”
“没什么。”郁彬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颅骨,破开脑膜组织,一直看进他的脑髓:“我只是没想到,你的脑部器官居然这么优秀。”
江照:“……”
他下意识微笑了一下。
身后传来动静,郁里从卧室走了出来,江照捏着杯子,道:“怎么样,试了没?”
郁里点头,很高兴的样子。
郁彬收回想要给江照开颅解剖一样的视线,温和地投在郁里的头骨上,余光忽然瞥见他手上的海盐布袋。
整个人霍然一震。
“手,手怎么了?”
郁里来不及解释,他便已经走了过来,江照忙道:“是有点用手过度,郁叔叔不用担心,我隔一段时间就帮他焐一次,也有做过从手臂到指尖的按摩,应该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