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老老实实地说:“没什么感觉。”

王金园一时有些不确定:“你觉得那样很正常,没有嫉妒或者愤怒?”

郁里迷惑:“我为什么要嫉妒自己。”

王金园:“……?”

他炸毛:“不是你,我的意思是让你想象江照跟别人不是跟你!我让你想象江照亲别的女的,抱别的女的……”

“可是江照跟别人在一起我怎么会知道他亲了人家还是抱了人家或者给人家做饭。”手表说:“这个举例完全无法成立,那种两个人的空间里怎么会多出来一个人,除非其中一个是我,不然我不能知道你所描述的这一切。”

“我让你用一下上帝视角……”

“上帝是不存在的。”

“你想象一下你在他家装了监控……”

“我不会做违法的事。”

王金园表情悲伤。

他试图理解郁卷卷的脑回路,然后,理解不能。

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毕竟是一个把江神都能搞迷惑的家伙,他怎么可能搞得懂。

郁里在家一直呆到了年三十的头一天,给王金园做了各个科目的学习大纲,离开的时候还在反复严格地嘱咐,让他不许偷懒,如果考不上警校就跟他绝交,王金园丧丧地同意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管,但他已经被郁里和江照的事情搞得心肌梗塞,好几天没睡好了。

他倒是想过跟江照交流,但又担心一不小心真把两个人交流一块儿去了。

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郁里到家没多久,门铃就被按响,江照提着东西上门,琥珀色的眼珠里染着淡淡的血丝,郁里发现不对,问:“你没睡好。”

“熬夜打游戏。”江照语气平静,在玄关处把自己的鞋拿出来,发现上面套了一个防尘袋,他一边解开,一边问:“你套的?”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