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一直给他涂好,才回答:“我小时候就很容易晒伤。“

江照眉梢微动。

“那时候爸爸从外面寄回来很多药,姑姑就经常过来给我输液,因为免疫力太低,很小的时候我吃米面都会过敏。”

“那怎么办。”

“打营养针。”手表又说:“不过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后来爸爸和姑姑就一起把我治好了。”

江照脸上擦了药的部分泛着微黄,他凝望着郁里,道:“我也是。”

郁里愣住了。

事到如今,他跟江照的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他坐在江照身边,犹豫着举起手表:“你怀疑过,我们可能是实验体吗。”

“嗯。”江照盘膝坐在沙发上,道:“你从没有见过妈妈对吗。”

点头。

“知道叫什么吗。”

摇头。郁里说:“我可能没有妈妈。”

他接着又说:“可是你有。”

“也许不是真的呢。”

郁里表情呆呆。

“她是个神经病。”江照垂眸,道:“喜欢讲故事吓我,在我桌子底下放玩偶,我写作业正专心的时候突然遥控抓我的脚,所以我爸离婚之后,把她弄进了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