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窝在这里躲着,还是出去直面严策,再兴许,过一会对方就走了?
其实事情不算大,但是被严策看到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难堪,就好像一只白鸽跌落泥潭恰好被喜欢它羽毛的人看到了。
抱着严策可能过会就离开了的心理,简越颓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
傅开一离开吉朗这边,就打电话让助理给他订晚上的机票。
此外,他还得赶去城市的另一边买许奕想吃的三鲜酥。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为止,傅开只有在回国的时候在飞机上小憩了一会,此时的他可谓是身心俱疲。
前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简越搬回了吉朗,但碰上了入室抢劫,简越在他的梦里被捅了一刀,他立马被吓醒了过来,第二天早上就买了回国的机票,马不停蹄赶回来见简越。
也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许奕那边也没交代好,手术提前到了两天后,他又不可能弃之不顾,现在只好又匆匆飞回国。
暮色降临时,傅开坐上了飞往国的飞机,而严策也在简越家门口站了四五个小时。
当简越看到监控里的人只是换了个位置就一直继续站着等时,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我中心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严策是有些迟钝的,这种迟钝来自于身体消耗太多气力的疲惫。
哪怕是成年男子,像个雕塑一般站在一个地方等几个小时,也难免有点疲乏。
“进来喝杯水吗。”简越将门开到底,有点心虚,“你不嫌弃的话。”
严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直挺挺站到对面跟前,问:“我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