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戴这个。”简越穿着灰色的梨形羽绒服,看起来就像一只企鹅,“戴这个我怎么摸手机啊。”
“该摸的不摸,伸手出来。”
简越瞪了对方一眼,温顺的将两只冷得发红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都冻成什么样了。”严策立马把手套给对方戴上,“一说出门人就飞了,话也不听我说完。”
简越呵了一声,“什么啊,我的手它只是害羞脸红了。”
戴好后,严策把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搓了搓,“对,手给你冻成蓝色了更好看。”
“蓝色怎么了,少管我。”
“我哪敢管你啊。”严策把那双搓热的一只手塞进袖子里,然后牵住另一只,“你说你不想要,我说过一个不字吗。”
简越挑了挑眉,轻佻道:“我不想要花你的钱。”
“不行。”严策说完立马咳了一下,“该花花。”
简越借着穿的圆滚的劲,用力去撞了撞对方,严策立马张开手把人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
“不行,放我下来,我要飞出去了,哈哈哈……”
“叫你撞我,我偏不放。”
两人的笑声明朗而纯粹,可传入傅开耳里却如细针一般扎得他浑身难受。
待到车外那两人走后,傅开才抱着花下来,走到最近的垃圾桶前,把那捧花扔了进去。
他嘴边又重复起那几句话,“伤心了,后悔了,难受了。”
第25章 c-25
大过年的,傅开好不容易找着一家营业的酒吧,打算喝个烂醉再说。
手边的手机已经响了三次,他不厌其烦的再次挂掉,直到第四次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