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严母立马放下洒水壶过来,“我是来看越越的,你一边去。”
简越虽然有点直头直脑的,但出奇的受严家人欢迎,都喜欢简越这种实诚呆脑的性格,但这些肯定跟严策给自己家人做的思想工作脱不开干系。
“妈,中午了,你叫个外卖吧。”
简越听完立马起身,“我去做晚饭吧。”
“越越你坐下啊。”严母说着还撸起了衣袖,白了严策一眼,“媳妇跟了你也是吃苦。”
简越局促的叫了一声妈,“还是我去做吧。”
严母听到简越这声“妈”,可劲喜形于色了,“没事没事,妈来做。”
“那我给您打下手吧。”简越不好意思的揪着衣襟。
严母这倒是很乐意,“来来来。”
“哎,哎。”严策叫住进厨房的两人,“那你们就把我晾在这了?”
简越在原生家庭的不幸导致了他后天和长辈的沟通总是缺少一点自信,但严策好像背地里做了什么,严家人对简越总是考虑得很周到,不会让他感到为难,哪怕是前任来到婚礼上砸场子了,严家人也没有给过简越一句质问的话。
严母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去,经过大半天的相处,简越和严母亲近了不少,简越有说有笑的送着严母到了小区门口。
送走严母后,简越心情大好的往回走,可没走几米,背后就传来令人脊骨一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