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以前住的房间吗。”简越收回嘴缓了口气,“锁门了吗。”
“嗯,我小时候就睡在这,反锁好了。”严策将对方的长衫下摆掀上去,“别,别脱,咬着。”
简越听话的咬住自己的衣衫下摆,口齿不清哄声说:“没有閏猾剂。”
“用你的就行。”
严策抽出简越腰上的皮带随手丢到一边,闷头就是一趟□活。
腥腻的东西喔在手心里格外烫人,严策物尽其用之后,将手上的最后残余涂在了自己脸上。
简越踢掉了碍事的鞋裤,在严策的指引下配合着工作。
“来,背过去,别磕到膝盖。”严策手心护住对方的膝盖,直到对方稳妥跪下了才收回手,“我没醉,不会有事的,别怕。”
这桌子应该是适用于十几岁时的严策用的,此时桌面高度也才到他的大月退根下,也巧,这个高度刚刚好。
到底了喝过酒的缘故,就连空气都变得异热起来,漾起的拍击声才是今夜他们喝了会醉的酒。
简越今晚少见的话多了起来,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叫着严策的名字,熟练而又羞涩的接纳着严策每一次充情的涌跻。
…………
小严毅抱着一个不倒翁,拽了拽严竟的裤子。“爸爸,我们为什么,要站在小越叔叔的房间门口。”
“爸爸问你。”严竟蹲下来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想不想再要一个新爸爸?”
“两个爸爸吗?”
严竟点了点头,欣慰表扬道:“对,毅毅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