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黄毛有些难以下手,但还是先解了自己的裆,“将就吧。”
刀疤脸并不打算观赏这种令他反胃的画面,于是打算走开,然而没走到几米,他又返回来了,手里还接听着严竟的来电。
“没动没动!好好好,是是是!”刀疤脸哈脸回应着,并急忙对黄毛呵道:“别弄了!头说现在不能碰他!”
“什么?”黄毛抓着简越后腰的裤沿不悦质疑。
“头现在要把人赶紧送过去!头的儿子被绑票了!”
本已经被绝望压倒的简越听到这个消息,惊魂未定的淌出了眼泪打湿了眼前的布条。
他一边渴望着有人来救他了,也不由自主的祈祷着小严毅是没事的。
黄毛和刀疤脸骂骂咧咧的把人重新装回麻袋里,又扛回了车上,朝着目的地赶去。
…………
严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碰倒床头柜上的台灯,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炸开,他用两指夹住一块较为尖锐的碎片,通过有技巧性的一抛,将碎片抛到了头侧。
他用牙咬住那碎片,尽其可能的翻身仰长脖子,借着嘴上碎片的力百般艰难的试图去剜断捆着他手腕的绳子。
眼看着时间匆匆流逝,严策的耐心也在不断消磨,碎片好几次划伤了他的唇舌以及手腕,就连绳子也粘上了新鲜血迹。
在手腕被划开了一道能看到白肉的口子后,绳子已经被剜断了一半,严策使劲一扯,这束人自由的绳子终于断了。
他马不停蹄的去解开剩下的绳子,重获自由的他又遇到了新的难题,这门已经从外边锁上了。
拉开窗帘,打开窗一看,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这里只是三楼,他准备破窗而逃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回过身把房间里那台相机损毁了。
人被逼急了的时候,勇气总是翻倍的涨,严策迈出窗口,踩着空调外机抱住了外墙上的水管直滑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