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吧。”
傅开稍微动了动自己的左腿,随之感觉到的是一种无力的空荡,那扁了一截的裤管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悲哀。
“傅开,我他妈真想弄死你。”陈政气得想把人揪下来打一顿。
“对了。”傅开瞳孔缩了缩,“简越怎么样了,他人呢。”
陈政真是打心底被对方气麻了,“我不知道,不过今早,那个姓严的来过。”
“谁?”
“还有谁,人家的相好呗。”
“哦。”傅开想想也是,毕竟严竟都进去了,“陈政,帮我个忙。”
“说。”
“你去,把姓严的找来,我想见他一面。”
…………
其实严策这几天少说也来看过傅开有三五次,只是每次傅开都是闭着眼睛的。
严策挺正着腰身坐在病床边,问:“傅先生见我,想说什么。”
“简越,怎么样了……”傅开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他还,还好吗。”
严策脸上掠过一丝悲哀,“醒了,但是不太好。”
“什么意思。”
“他……”严策低头苦笑,“总之就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