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开苦笑,“我都这样了,我还能把他抢走吗?”
陈政叹了口气,过去和严策交涉道:“严先生,就让他们单独说几句话吧,没事的。”
严策还是不太情愿,可陈政已经半推半拉的把他送出去了。
病房里这会只剩下两个人了,傅开不知道有多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兴许他们这辈子未必再能有独处的机会了。
原来曾经那些关于他们平淡如常的生活已经离他远远而去了,也正是那些不被珍惜的日子,傅开用了一条腿都没有能换回来。
傅开将轮椅挪过去一点,觍着脸说:“简越,是我啊,我是傅开。”
简越当然知道是傅开,但他激不起往日的各种反应,只是点了个头。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可以听我说吗?”傅开竟然紧张得额头冒汗。
简越迟钝的迟疑了一下,随后眨了眨眼睛,表示可以。
傅开拘谨的抓着自己裤腿上的布料,准备开始陈述来,可这会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头,之前想好的话,突然又不是很想说了。
纠结之余,傅开还是问了一句废话:“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简越几乎是立马就点下了头。
“也是,我也该记住了。”傅开难堪的假笑了一下,“严策他,对你好吗。”
这个问题,简越也是毫不犹豫的颔首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