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他指了指傅开的腿,严策有点不悦但是很欣慰的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说:“很聪明。”
“他说什么了?”傅开心急如焚就算了,这会还酸的不行。
“他说祝你早点恢复健康。”严策这会多少带点胜利者的姿态在身上,“傅先生,既然如此,此前种种,也不是能纠个对错的时候了,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保重。”
简越听着,没有任何表态,算是默许了严策的话。
傅开一直没有说话,他在等简越的反应,然而预料之中没有等来。
其实他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可心还是会发烂发溃疡的痛,他跟简越说了一句沉重的再见后,就由陈政推出去了。
那两人一走,严策没来由的腿一软,坐到了床沿上,他咽下一口深气,自言自语疲乏道:“都是我做的不好。”
事发之后,不仅简越每天做噩梦,严策更是频繁的失眠。
他反反复复的想,如果不是他松懈了戒备,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简越两手垂落呆站在严策面前,看起来有点着急的直眨眼睛。
“越越过来我抱抱。”
严策向对方张开手,简越立马走进对方腿间,严策将头抵在对方小腹上,不知道是在安慰说:“没事了,要好起来了。”
……
第二天中午,严策就带着简越出院回家了。
他本以为简越会慢慢好转起来,可回家有几天了,简越不但没有愿意开口说话,反而更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