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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策脑海里闪过好几帧令人心酸的画面,他颈中一哽,艰涩道:“可是严策不想过无人回应的六十年,你要快点好起来,好吗。”

简越丢掉了手里的狗尾巴草,垂头绞着手指不知所措。

“没有没有,严策不是在怪你。”严策抓住对方的两臂,焦急哄说着:“严策是希望你能每天晚上都睡得好,不是要怪你总是不小心摔碎杯子花瓶,没事没事不难过。”

简越略知委屈的点了点头,把头贴到了严策膛前,憋了好久才憋出个“不摔了”。

“我知道越越睡不好,不高兴才摔的杯子,严策不是生你捣蛋的气。”严策心疼地亲了亲对方的头发,“严策是不高兴越越不会收拾已经把手割破两次了,摔碎的东西严策会去收拾知道吗。”

简越兴许是明白的,兴许是明白了但也没有状态去记住的,他咬着严策膛前的布料连说了两个“记住了”。

两人都把情绪整理好之后,他们又牵着手继续向前逛去了,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真的,我家老头就是用的这个花,这阵子晚上睡得那是一个雷打不动啊。”

“真的假的啊,我去李中医那里三回了,根本寻不着管用的方子……”

“我还能骗你啊,这花可不好弄,你去中医馆那人家能随便卖给你吗,人家都不够用呢……”

两个中年妇人拄着锄头在马路边上滔滔不绝交谈着,而这些话也恰好落入了严策的耳朵里,在他听到一些关于失眠安神的关键词后,他毫不犹豫的过去请教了起来。

两妇人虽然有点诧异,但还是认真给了严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