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眼前一阵阵发黑,极度的恐惧一时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终于,阴茎入到了底,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毫无间隙的亲密迷昏了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彻底的占有,他猛地抱住虞阮,激动地说:“老公全部进来了,阮阮,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穴肉像是几百张小嘴裹住阴茎,每时每刻都嘬吸着柱身,缠着它往里深入,来操自己,男人兴奋得不可自抑:“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阮阮,老公爱你。”
他根本不像他曾经在“addicted”向虞阮描述过的那样,会等到虞阮适应后才开始抽插,男人入到了底,重重喘了一声,便无可忍耐地掐住虞阮的腿根,大力操干起来。
虞阮痛得惊叫,长颈绷起青筋,身体颤抖着弓起,被搂在怀里冲撞。男人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动作幅度大得吓人,“啪啪”声快速密集地响在房间,整个床垫都在抖。
“好乖,阮阮,你里面真骚……”男人狂热地吻他,“一直在吸我,那么紧那么热,真想操死你!宝贝,老公操死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夹着我不松呢,骚货!”
虞阮痛苦地呜咽,太疼了,何况他本就对痛敏感,下面被生生凿开的痛楚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小幅度地痉挛着。男人碾过他的穴心,感受到穴的吸夹,捏着他饱满的臀肉说:“马上就好了,老公给你操开了就舒服了。”
他有技巧地在穴里抽插,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阴茎撑平褶皱,粗又长柱身将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到,阴唇紧紧环着阴茎,被带着撞凹进去,又很快勾带出来,黏着阴茎不放,翻出嫣红的媚肉。
虞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木船,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手被绑缚在头顶,身体开始涌上异样的酥麻,渐渐取代原来的剧痛。
“阮阮流了好多水,”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下,虞阮嘴唇一热,听到他说,“尝尝你自己逼水的味道。”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虞阮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平静。如果他能昏过去就好了,失去意识,就不用再承受分秒的煎熬。
穴慢慢得了趣,泌出丰沛的淫水,不再疼痛,湿热地绞着阴茎,男人被他勾得更加受不了,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骑在他的逼上操干,虞阮呜呜哀叫,下身的水液被操得哗哗响,男人挺胯一顶,突然撞到一个紧闭的肉嘴。
“唔!!”
虞阮浑身一抖,被撞得痉挛起来。男人兴奋地问:“这里是不是阮阮的子宫?阮阮,老公找到你的子宫了。”
虞阮拼命摇头,小腿不停蹬动,被男人一口咬住脚丫:“发什么骚,想被舔脚?”
男人一边色情地将他的足弓、脚趾、脚背、脚踝一一舔过,一边找准方向一下下撞上他的宫口,要把他的子宫都操开。
“呜呜!唔!”宫口过于敏感,虞阮的穴每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戳一下便流水。
“阮阮,你真的好美,”男人狂热地舔他的小腿和膝盖,“你怎么连子宫都有啊,真美,太美了,想把你的逼和子宫都操烂,操穿。”
寒意从尾椎窜至头顶,虞阮发着抖,又被紧紧抱住,男人哄小孩似的:“不怕不怕,我才舍不得伤害你,不怕啊宝贝。”
宫口在男人不懈的撞击下终于颤巍巍张开了小口,龟头直插进去,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一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虞阮绵长地叫了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收缩,喷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
男人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浪货,真会夹,被老公操到高潮爽吗?”
高潮来得太猛烈,虞阮失神地挺动身体,穴里的阴茎还在操着他的子宫,快感像到达巅峰后不再下落、维持水平的线,终于将他的理智覆灭摧毁。
双性人的敏感身体是天生的性爱容器,虞阮敞着腿,在极致的潮吹下,脑子里只剩下他的穴,还有穴里那根阴茎。
酸痛的口腔陡然一空,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拿走,虞阮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下一秒便因为宫腔被侵犯而哭喘出声:“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