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换上新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他不合时宜地想,这算不算对方施舍的嫖资。笑了一声,又带上手机,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下楼梯,客厅空无一人,原本紧闭的窗帘都拉开了,光线穿过玻璃透进来。
别墅的装潢十分温馨、精致,像是用心布置过,却没有人气,在初秋的天气里显得更冷。
推开沉重的木门,夜风兜头吹了过来,虞阮双腿发软,差点被刮得撞到门框上。
他缓慢摇晃地离开别墅,穴内的异物感依然十分强烈,行走间仿佛里面还含着根什么东西,阴唇摩擦着内裤,又开始淫荡地分泌汁液。
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颜色很淡。虞阮回头,顺着影子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他待过的那个房间黑洞洞的,如同一只阴森的眼,沉默且永恒地自身后凝望着他。虞阮突然打了个寒颤,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恐惧与无力。
aster好像就是猜准了他不敢报警,所以肆无忌惮地留下痕迹,甚至不屑于清理——对于虞阮来说,比起让警察知道自己的畸形身体,打开腿让人取证,再回顾一次在别墅里的遭遇,他宁愿去死。
其实死又如何呢?虞阮忽然想,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或者他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他生来就是来经受痛苦的,没有任何快乐与牵挂的人生,活着有什么意义。
虞阮走到了别墅区外的街道,一辆车远远开了过来,明亮的车灯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在炫目的白光下,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毁灭的勇气,乃至于战胜了根植在血肉里的胆怯,从人行道径直走向马路中央,在愈发逼近的白光中闭上了眼。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