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鱼打挺似的一弹,眉头蹙动,仰起的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修晋抓住他两个腿弯,跪在座椅边沿,重重操干那口湿穴,连内裤都没给虞阮脱下,撇在一边露出一半的阴唇和被压得歪倒的阴蒂。
“啊……嗯啊!舒服……江修晋……啊啊啊……”
虞阮抓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胸,乳房被送进男人手里:“你摸这里……还挺、挺软的,喜欢吗?”
江修晋没有说话,车内没开灯,他的表情晦暗不清,脸上像笼罩着黑沉的雾,只有浑浊的粗喘喷在他的颈窝。
虞阮不知怎么想到了aster,每次做爱,aster也仿佛一只发情的兽一样压住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进入。
虞阮用力咬住下唇,驱赶掉这种联想,双腿盘上江修晋的腰,勾着对方操得更深。
江修晋射进虞阮的穴时,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哭得眼尾殷红。
江修晋射进来的精液存在感太强,虞阮间歇地打着哆嗦,内心仿佛被巨大的满足充盈,竟奇异地从穴道里不属于自己的体液中得到了安全感。
他曾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精液烫伤灵魂,却又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回了残缺的幸福感。
江修晋吻了吻虞阮的脸,扯过抽纸擦干净两人的下身,替他穿好衣服,抱下了车。
江修晋的臂力大得惊人,可以将虞阮单臂抱在怀里,又打开后备箱,提出了虞阮的箱子。
民宿与酒店不同,密码锁的密码在下单后便由房东发到了江修晋的手机,他一路上楼,解锁开门,将虞阮和他的箱子都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