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抱着碗扒饭,今天的江修晋和昨天急不可耐的野兽像是两个人。他的温柔给了虞阮勇气,在吃掉最后一口饭时,试探地说:“江修晋……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江修晋夹菜的手停了,身形凝成一座雕塑,他缓缓转过目光,漆黑无光的眼眸锁定在虞阮的脸上。
“你再说一遍?”
虞阮打了个寒颤,红润的嘴唇抿了抿,没有敢说话。
江修晋毫无征兆地发怒:“我让你再说一遍!!”
盒子“哐当”掉在桌上,虞阮抓不住碗,手指紧张地抠住桌角,在江修晋宛如实质的目光下红着眼开口:“我……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去。”
江修晋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掷,双手提起虞阮的腰直接将他扔去了床上。
男人投下的影子像附骨之疽,瞬间就将虞阮完全笼罩:“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谁比我更爱你!阮阮,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爱呢?”
虞阮半倒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靠近一点点后退,手指抓皱床单,双腿交替蹬直又弯曲,铁链在床上蜿蜒,泛红的眼眶不住流下泪:“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江修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他太瘦了,男人手指一拢,另一只脚踝也被抓进手中,“小狗只能听话。”
贴着脚踝的那只手太烫,快要将皮肉烫熟,炙烤他的灵魂。膨胀到极致的恐惧倏地引得崩溃,虞阮尖叫起来:“我不是你的狗!我也不要这样的爱!!我只想要离开!!”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男人的呼吸变得沉缓、浑浊,像一只濒临发狂野兽。
虞阮强撑着与江修晋对视,惧意梗住他的喉咙,令他舌根发苦,忽的眼前一花,江修晋扑上来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阮阮,”他嘶哑着吐字,“你真的惹火我了。”
火热的阴茎像一条火龙,直直插进虞阮肿疼的穴,连根埋入。
虞阮疼得上半身弹起又重重摔下,脖子处的窒息令他憋得脸部涨红,脖颈处青筋凸起。下身一下接一下狠厉的操干将宫口都撞得发麻,干涩的甬道迅速湿润,穴口磨出了血丝。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惹我生气?嗯?”江修晋的手臂肌肉贲张,两腮咬起凸起的硬块,恨极了地说,“老公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怎么就非要找不痛快!你问问你自己,除了我,还有谁爱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有一瞬间,虞阮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江修晋手下,绞绳一般的大掌却忽然松开,空气灌入口中,虞阮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捂着自己发青的脖颈咳得满脸泪水。
他太害怕了,与死亡只一线之隔的感受将他所有的反抗、不服、逃脱的欲望,都压碎成齑粉。肌肉硬垒的男人,雪白脆弱的娇躯,输赢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
江修晋提起他的两个脚踝,跪在床上重而深地操干那口已经快要被玩坏的穴,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到床单上,像少女的落红。白嫩的脚心被按在男人脸上,可爱的脚趾含进嘴里轻咬,湿滑的舌头舔过每一寸柔软。
虞阮疼得眼前发白,他抓过被角埋进去哭泣,声音又哑又断,像出了故障的风箱。江修晋不再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在他哭的时候柔声安慰,闷头猛操,榨出更丰沛的汁液。
“疼……好疼……江修晋……嗯啊!”
模糊的哭腔从被子下传来,虞阮大腿发抖,上半身在床上挣动,捂着被子的双手手肘并紧又打开,江修晋一把扯掉被子,俯身吻住他。
白而尖的下巴被捏住,长舌直驱而入,吸得人口腔发麻,敏感的上颚被用力舔弄,那根舌头好像要直舔进他的喉咙,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
虞阮喉咙发紧,喉咙被刺激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他推着江修晋的胸膛,唇舌分离,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他嘶嘶喘气,不敢再去扯被子,手压着小腹,能摸到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顶起形状,还是哭:“太深……深了……啊!好疼!”
江修晋冷眼看着他,那双美目潋滟,眼泪像破碎的湖泊,流过绯红的眼下。他“啧”了一声,抽出阴茎,探身将药膏抓过来,挤出一大坨抹在柱身,剩下的一些又全部涂在虞阮的阴唇,重新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内壁骤缩,江修晋被夹得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再次动作起来。
抹了药虽然也收效甚微,但到底是好受一些,虞阮抓着床单仰躺在床上,情热涌至下身,化为黏腻的淫水,房间一阵暧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