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给您造成负担……”刚才还叹气的人立马生龙活虎,轻车熟路寻来了杨以岳的支票簿,“我妈的靶向药钱保准了您可行?”
“可行。”杨以岳回他。
“那我在靶向药的基础上加点儿劳务费可以么?”佟响翻开了支票簿递到杨以岳面前说:“我这样的躺下去得费精神,我还得学习学习怎么躺下去……不对,光是躺下去不够敬业,应该是撅起来,对,应该是这样的……”
杨以岳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什么,捏紧了佟响递上来的笔,咬着牙说:“可以。”
“那金主爸爸,您想月付,季付还是年付?”佟响双手捧着支票簿笑容谄媚。
“你想要我怎样付?”
“当然是年付了,但是……我得为您着想。你要是年付了,我怕我带着我妈卷款跑人,人心是会变的,月付吧……您要解约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我,我好准备找下家……”
杨以岳把笔拆开笔帽了,听见这句闭上眼睛又把笔帽套上了……
那边佟响都看在眼里,闷声笑着说:“开玩笑的……干在小杨总,忠于小杨总,绝无二心,再说了,我这种品质的旁人也不一定看得上,您瞧刚才被压在引擎盖上的那个腿多白啊,我得涂二斤底霜才有人家的效果……”
“佟响,我想给你立一个规矩。”都是金主爸爸了,杨以岳准备行使一下权利。
“立,别说一个了,您随意,一百二十个都行……”支票簿再往杨以岳面前送了送。
“闭嘴。”杨以岳最想要的就是这个,其实如意姐犯的错不是没让他去学舞蹈,而是没让他去说相声。
“好的,金主爸爸。”立刻响应的佟响觉得自己很敬业。
“不许叫爸爸……”杨以岳又想闭眼睛了。
“那叫什么?主人?不行啊……嗯,也行……”佟响看着杨以岳郑重道:“主奴那一套的话……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