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中心医院里已经有感染症状轻的人病情稳定后出院了,有些异能者还继续投入到外出任务中。
每天她守在病床边时,偶尔能听见门外有人的欢呼,那意味着昏睡不醒的病人醒来,丧尸化进入稳定状态;更多的是恸哭,那是有病人恶化后从此与他们分道扬镳。
她在半哭半笑的声响中,期待着自己也能发出那声欢呼。
可等来的却是漫长的沉默,和风拂过窗外的爬山虎的“簌簌”声。
30分钟探望时间结束时,她推开病房门和不知今天哪个蒙着白布的“人”擦身而过。
她已经渐渐习惯身体泛上来的疼痛,此时仅是加快前往基地门口的脚步。
她在长久的等待中盼着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实现的妄想。
或许是任务的繁重和困难,以及心中无人诉说的苦闷,黑衣小女孩成了她难得的朋友,成梦云在回到基地时常会和黑衣小女孩聊会儿天,对方不仅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还是一个极佳的诉说者。
脾气好之外,一些枯燥的事情经对方的口说出来也很有趣。成梦云常会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除了有时候对方表现出对异能者的过分崇拜和自身在异能者的面前的卑微时,成梦云会被气得头顶冒烟外,黑衣小女孩是个挺好的人。
“有好消息哦梦云姐姐!”黑衣小女孩见成梦云在食堂吃饭,她忙端着饭坐过来,“基地里经过多天的努力,终于和a市那边的交易达成重要进展,对方已经打算拨一些新的特效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