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楼闻言,嗤笑一声:“绝不可能,那个人绝不可能是嘉陵。”
“就因为他的长相变化了吗?”
“不然呢?这难道还不够吗?”兄弟俩针锋相对。
“也许嘉陵是因为怕配不上你而去整容了呢?”
“哈,这就更不可能了,会有人把自己往丑里整的吗?”
江望楼怔住——往丑里整?
叶嘉陵现在那个样子叫“丑”?
他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哥——他哥的审美是不是异于常人?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江倚楼觉得他弟弟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没什么。”江望楼收回打量的目光,道,“无论怎么样,dna会说明一切。只是,哥,藩溪度假区的计划无论赞不赞停,底下负责拆迁合作方不能再用了。”
“为什么?”
“他们假借着我们公司的名头在底下胡作非为。”
江倚楼却不以为然:“这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哥!”江望楼还想再说,江倚楼却打断了他:
“行了望楼,你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你要是想进公司工作,我可以替你安排,但是这个计划已经敲定了要实施,公司有一整条线都在为它服务,不是我一个人说停就可以停的,明白吗?”
江望楼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
他要是再说,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本来兄弟俩就不是特别亲,难免会被人诟病说自己出位僭越。